二人蹑手蹑脚下了楼,后院已经不少人都堵在门前,见刘秀儿他们下来,赶紧让开一个空隙,阿昌就站在前面。
刘秀儿一脸着急地问道:“昌师兄,怎么样知道这是什么人吗?”
阿昌一脸紧张地表情,摇着头说道:
“穿的衣衫,看着是官府衙役的衣衫,不过似乎与县衙的有些不同,似乎是官人儿,一个个面生的很,口音不是清平县的。”
刘秀儿赶紧凑上前,果然诊堂内聚集了很多人,十几个腰间佩刀的衙役站在诊堂内,身上穿着统一黑色的袍子,为首之人穿着一件红色类似飞鱼服的衣袍。
正在跟马令善说着什么,一脸不屑的表情,一手握着刀柄,一手背后,看着脸上盛怒的表情似乎下一秒就要抽刀砍人似得。
刘秀儿一怔,赶紧凑近窗口的位置,仔细看了看。
那身衣衫,她之前见到过一次,记得哥哥当年上任的时候,她坐在马车上偷偷瞧见宣读文书那位大官儿的身上穿得就是类似的衣服。
刘秀儿攥紧双手,咬紧牙关,一股不祥的预感让她脊背发寒。
……
就在这时,周恒缓步从楼上下来。
下面的声音,他听得真切,那人跋扈的喊声,不过是想要震慑一下,周恒往楼下慢慢走,脑子里面也在不断的想着。
看着衙役那整齐的衣袍,还有为首之人的官服,周恒的眼睛眯起来。
不用说,一定出事儿了,多半还是因为刘仁礼去济南府要拨款的问题。
人已经走了八天,现在没回来不说,来了一队人冲进回春堂,直接找管事儿的,太不正常了。
周恒走到诊堂,那个为首之人抓着刀柄的手指微微点了点刀柄,唇角一挑,带着审视的目光看向周恒。
“看来,你就是回春堂管事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