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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可记得,那个盛儿和冬儿?”

刘仁礼稍微想了一下,恍悟道:

“我记得盛儿,就是第一个发病的那个小男孩儿,冬儿是谁我不知道?”

“冬儿就是盛儿的姐姐,一路就是她背着盛儿逃到清平县的,不过和父母走散了,我记得她就是这个村子的,她父亲叫胡立新。”

刘仁礼点点头,看了木屋一眼兖州府宁阳县邹平村,有些不死心。

“刚才抬出来的都是男子,这里真的没有人了?”

周恒点点头,他理解刘仁礼此刻的心情,如若早来一些,或许……

“没了,这里都是男子,想来他们之间应该相识吧,不然也不会聚集在一起,我猜他们和刚才救治的爷四个一样,都是从护城河爬上来的,躲在这个位置真的很难发现。”

刘仁礼愤恨地跺跺脚,这是自己管理的失误,他的目光落在周恒手中的陶碗上。

“这是何物?”

周恒将陶碗举高,“这是汤药只是有些发酸,我无法辨认这是什么药,房内这样的陶碗有好几个,只是这一碗中汤药多些。”

刘仁礼朝身后摆手,“去将里面的陶碗都拿出来,看看还有没有能证明身份的东西。”

几个衙役赶紧冲进去,不多时抱着一些包袱和几个陶碗出来,陶碗被全部放在一个箱子里面,虽然上面有脏污,不过仔细辨认,那陶碗都是一样的。

衙役拆改包袱,里面除了衣物和干粮,就有点儿散碎银钱,没有书信或者证明身份的东西。

刘仁礼摆手,“不要找了,将所有的陶碗送回县衙,寿和堂的人也一同带回去,我要知道他们给病患吃了什么药?为何这些人没有进行登记就进来了?再者管理安置区的人,难道不巡查,这些人统统带回去,我要亲自问话。”

周恒凑近刘仁礼,环顾了一周,“大人借一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