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此言何意?”
刘仁礼眨眨眼,再度朝后退了一步,手中的信件蹭在桌子上,发出一阵声响。
“没有别的因素,就是觉得周恒太过年轻,怕他医术不精,那么多老大夫都无计可施,他怎么就行呢?”
刘秀儿垂首,若有所思地来回走了几步,靠近刘仁礼身侧的时候,突然伸手抓住信件,一把拽了过去。
刘仁礼一怔,刚要夺回来,刘秀儿已经退后,站在门口的位置,信笺的内容已经看完,瞬间明了刘仁礼担忧的是什么。
抬眸定定地看向刘仁礼,说道:
“兄长迂腐,这肉瘿伴随小妹多年,看了多少大夫你也知晓,别人如若可以医治,何须找周恒大夫?这手术,我做定了。”
说着走到书案前,抓起笔写了一句话,将其塞入那个信封中。
朝着门口吩咐道:“春桃,将信送往回春堂,亲自交给周大夫,不可假手他人。”
春桃接过信,刘仁礼已经冲过来。
“不许去!”
春桃有些傻眼,不知道大人今天这是怎么了,一脸火急火燎的样子。
“小姐?”
刘秀儿恼了,伸手拦住刘仁礼,双眉微蹙,厉声说道:
“抓紧去,我看谁敢拦着!”
刘仁礼急得直跺脚,伸出手比划了半晌还是放下了,一跺脚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