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有谁!”
香磷白了冬树一眼,扭动身体,探头在冬树脖颈上咬了一口,留下一个红色印记,得意道:“做了标记,你,我的!”
“嗯嗯嗯你的,一直都会是。”冬树稍稍侧过脸颊,轻触了香磷额头:“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一起逛街怎么样?”
“嗯”香磷挨着冬树,哼唧一声。
冬树渐渐进入梦乡,在他睡觉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诡异至极的事情。
月亮猛然亮起,随即一阵收缩,天空上洁白月色,变为一阵暗红色。
天空中,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
………………
“唔?”
熟睡的冬树,感觉到有一个细腻带有体温的东西碰到自己的脚腕,微微转动身体想摆脱束缚,虽然在熟睡,但冬树大概知道什么东西缠着自己。
毫无疑问是香磷的脚,这丫头有搂着东西睡觉的习惯。
但冬树这回猜错了,他的晃动,非但没有摆脱束缚,就连另外一只脚的脚腕也被人抓住。
“手?”
冬树猛的惊醒,睁开眼睛就看到绑着马尾辫的雏田,不知为什么出现在自己的房间里,还掀开自己被子,双手握着自己的双手:“雏”
“淫棍!给姐死来!”
雏田抓着冬树脚腕猛的一扯,硬生生让冬树双腿扯开九十度,随即抬脚狠狠的往前一踩:“昨晚你死哪去了?你脖颈上的吻痕是哪里的?你敢说昨晚在酒吧和宇智波二流子玩你今天必死!”
“叮!”
“叮!”
“叮!”
冬树脸色睡意朦胧,变为满脸的惊悚望着性情突变的雏田。
屁股挨了三脚,冬树实在受不了雏田如此粗鄙动作,双手撑着地板直接发劲夹着雏田一个托马斯回旋,摆脱了雏田擒拿束缚,把她整个人甩到墙壁。
冬树半蹲着在床上,皱着眉,想开口询问雏田为什么要痛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