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倾晏坐在最中间的位置喝着豆浆。
白倦脚步一顿, 牙齿一紧,包子差点没整个掉下来。
江倾晏笑着打量白倦, 眼中并无惊讶之意,他看了眼自己的表:“你来得这么早啊。”江倾晏又笑了两声。
白倦越发觉得尴尬,僵硬地点点头。
这个教室平时只作为考场使用, 现在依旧是维持着一人一桌的样式,江倾晏没提白倦为什么没按约定时间出门,白倦也没有问江倾晏怎么比自己还早。
两人都不说话,就只有嗡嗡的空调和讲台上不知哪来的小红闹钟一唱一和。
白倦连忙把东西搁在一张空桌上,这才解放了自己的嘴巴。
“豆沙馅儿?”
江倾晏说话时没转过脸。
白倦道:“嗯。”
江倾晏又问:“红糖豆腐花?怎么现在口味这么甜了,不腻吗?”
白倦哼了一声,没接过话茬。
白倦将位子移到了最右边。白倦最喜欢坐这个位置,靠走廊的位置能晒到太阳,空气也好。
江倾晏和他中间隔着三张桌子,说远不远,说近不近。
沉默片刻,门又来了,一个圆脸男子开门进来,双眼放光:“两位学霸早啊!很有幸分到一个班啊,我冯光豪,以后多多关照啊!”
此等热情猛烈地扑了过去,却软绵绵地被挡在两堵冰墙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