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他突然悟了,自此他便是站在二班食物链顶端的人了,可以正当化发号施令督促别人不说,也没有人能管得了自己。
“不错,我觉得可以。”
知子莫如父,老陈继续道:“接下来我们说一说这个打卡制度啊,这个至关重要。”
他把分好的每个小组名单发给了各个班干部,每组四五个人的样子。
“每个小组成员都将计划的完成度反馈给组长,而组长反馈给班长,最后班长反馈给我。”
“班长要以身作则,上行下效。”
这八个字一箭一箭射穿新任班长的肩,按这制度完不成任务不都是班长遭殃?
其实老陈就是想变相整自己吧。
其他班级都在喜迎新年之时,二班群众也在辞旧迎新,都说改革会遭遇阵痛,二班的痛苦没有丝毫得到缓解的趋势。
他们遭受了这个年纪早就该遭受的辛苦和艰辛。
原先年级最闲鱼的养老班一跃成为了劳模班,闻鸡起舞不说,课堂、课后都在学习,一副小树抽芽欣欣向荣的样子。
校长看了都直说好。
这副诡异的向学之风吹到了三班,令董言很是坐不住。
本来两个班级离得就近,而之前三班才是年级里最优秀的被点名表扬的班级。
那天她和隔壁班主任聊完,人家就雷厉风行焕然一新了,很难不觉得是在和三班打擂台。
于是乎董言也加班加点搞了个新计划,两个班以拼命压缩学生休息时间为乐,过上了很不科学的时间表。
但不得不说,两个班主任的举措还是挺有效的,有效在江倾晏和白倦因此连续两天没能说的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