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这里也不是不能睡。
江倾晏摇摇头,还好这沙发很大,江倾晏又将下面的沙发底一拉,沙发彻底成了个床的样子。
他思索着,又去房间抱了一大床厚厚的毛毯,给白倦细细盖上。
白倦似乎是觉得热,挣扎着将毯子给掀了。
江倾晏单手给他盖上,白倦又掀。
江倾晏盖,白倦掀,如此循环往复好几次,江倾晏忍无可忍地用身子压住毛毯的一边。
白倦这才老实了。
江倾晏侧着身,两人之间的距离近到,江倾晏能数清白倦的长睫毛。
白倦热热的鼻息打在江倾晏的脖颈喉结处,江倾晏盯着白倦的唇,突然冒出一股冲动来。
于是他一寸寸地将脸往下移,一点点靠近……
接着江倾晏视线一黑,白倦反手将毯子从另一侧一甩,将他蒙了个劈头盖脸。
江倾晏知道白倦睡相差,没想到能那么差,差到江倾晏都怀疑他是故意的了。
他恶狠狠地又去搬了床被子,干脆也睡在了这。
江倾晏独惯了,昨晚受伤也没告诉父母,虽然本来也没有大碍,但夜深人静时,却也不由得多愁善感起来:有时候两个人总是好过一个人。
外面月黑风高,江倾晏生平第一次那么期待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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