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看到,汉使说南子公主,是公子黑耳承诺的酬谢之礼后,他就慌了。
不慌不行啊,这要是再晚一点儿,那大概是什么戏都没得唱。
“如之奈何,如之……奈何啊。”
一声长叹,戴举紧急召见了心腹爪牙,然后商讨篡位的事情。
“淮中城有云: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主公早有宋君之实,如今谋划,不过是宋君之名。主公,纵使有千百种无可奈何,此时此刻,汉使逼迫在前,我等并无择选之余地!”
言罢,同为子姓戴氏的一个老人,直接匍匐在地,行大礼喊道:“臣,戴斯,愿为君上驱策!复兴大宋,争雄天下!”
“臣戴迟……”
“臣戴属……”
“臣戴余……”
“臣戴茂……”
“臣戴戈……”
一看本族老人家都趴下了,子姓戴氏的少年郎们,也是顺势趴下。
这时候不吹,什么时候吹?!
只要拥立了戴举,还不是美滋滋?
平日里在族中的教诲,也从来不是让他们亮明态度,给出建议,而且造声势。
本族智囊提出了一个口号,他们乌央乌央地跑过去做水军,就是最大的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