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准备酒宴!”
“是!”
甭管内情如何,魏子羽只看结果,只看事实。
结果很好,过程那就不重要了。
他本来就是个出使鲁国的大使而已,本职工作是为了和平,业务技能是外交。
现在看来,这乱七八糟的交还挺多,反正就是没有外交。
出了辕门,阵列车马,汉子国的仪仗那是有标准的,可以不豪华,但不能没有气势。
老卒笔挺,老兵雄壮,站在那里就是杀气腾腾,论谁来了,都要道一声军容严整,声威浩大。
果不其然,宋国的军士们到了邾娄邑南,一看汉子国的行者仪仗,竟然是如此的气势骇人,顿时暗自赞叹,又收拾了骄狂之气,纷纷流露出要夹着尾巴做人的姿态。
“公子行险外出,羽忧心忡忡。如今公子安然无恙,羽心甚慰,羽心甚慰啊!”
来得时候,魏羽就狠狠给自己肋巴骨掐了一下,痛得眼泪直流。
此刻见了宋国公子宋黑耳,当然是双目含泪,神情哀伤。
而瞄了一眼宋黑耳后头,魏子羽眼见着确实是宋国边军左师旅贲,当即露出了一个庆幸的喜悦笑容,这种神色间的变化,完全没有作假。
别说宋黑耳这个死黑胖子没看出来,就是宋国边军左师旅贲的军士们,也完全看不出魏子羽的表现,有什么破绽。
从宋国军官的视角看去,汉子国使鲁行者魏羽,表现堪称完美,这样的深情流露,要不是真的拥戴公子黑耳,还能是什么?!
人间自有真情在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