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朝缺钱,赵太后有钱;外朝除了缺钱,还缺种子,于是又只好再求赵太后。
毕竟整个郢都的人都知道,赵太后在“求种”这件事情上,相当的专业。
一次来个好几亿都不成问题。
于是哪怕楚国人暗地里恨汉人恨得不行,但汉人的种子一到,捏着鼻子也得喊一声“好人一生平安”。
混口饭吃嘛。
这一切的一切,对郢都英杰而言,都是了如指掌的,都是心知肚明的。
所以此时此刻在渚宫吃吃喝喝,夹带大王回老家这条道路行不通之后,他们也没有像窝囊废那样,哭哭啼啼地寻死明志,反而是另辟蹊径,看看能不能在汉子国这个单位找个临时工干干。
长白班就行,三班倒也可以,别说九九六,就是零零七都行。
钱到位,从零零七变身凌凌漆都是不成问题的。
“诸君以为,此次汉子出征,斩获如何?”
“呵。”听到这种问题,精明人都是懒得吐槽,轻笑一声,又是无奈地叹了口气,“纵使无有渚宫诸氏叛逆,这汉东英豪,也绝非汉子对手。那‘五步见血’沙仲哈,更是巡弋清发水,两岸豪强,孰人敢战?”
“再者……”
又有人接过话头,也是相当地感慨,“再者时值寒冬,诸县豪强世族,能筹措冬战锐士者……几乎没有。”
沙哈这样的猛将再能打,堆人头堆上去,总是能杀死的。
可现在问题不在战士的勇敢能力上,而是冬季作战,楚军的陵师尚且不能适应,更何况是地方武装力量?
那些豪强刚刚扯旗拉起来的人马,能有什么战斗力?完全就不在一个层面上。
甚至可以这么说,这些民间武装力量,哪怕是有个两三万团成一团,也不过是鳄人一个大队随便赶赶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