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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魏操听了之后,却是摆手道:“武卒便是持木棍作战,河西秦人,又岂是对手?”

“这……”

魏氏子弟一愣,想了想之后,便知道这是族长在教育他,连忙躬身行礼:“多谢夫子教诲!”

“尝闻越国烈女擅长持剑?”

“正是。”魏氏子弟抱拳道,“女嫱虽是浣纱女,然则其父为越国剑士,后因事出奔于吴,如今,女嫱之父,便是白沙‘市掾’之令。”

“越国剑士?”

魏操听罢,稍微推测了一下,大概女嫱的父亲,是卷入到了曾经的越国政治斗争中,而且很有可能是失败的一方。

越国无处可藏,那就只能逃奔吴国苟延残喘。

现在看来,也算是失败者翻身的案例。

“夫子莫非有何吩咐?”

魏操摆摆手,有什么想法,也不是现在就安排的。

现在跟李解之间,还是合作远大于对抗,真要是哪天闹翻了,晋国再扶持一两个越国余孽,给吴国后方搞一搞,根本不算什么难事。

一如当年吴国跟楚国已经打出了狗脑子,晋国再去扶持吴国,让吴国“认祖归宗”,直接干得楚国欲仙欲死,最后差点摇摇欲坠体无完肤而死。

车马队伍缓缓而行,新郑附近的路面,显然要好得多,而且有一段路,居然铺设了煤渣。

看到这些煤渣,魏操若有所思,空气中,弥漫着更加浓重的刺鼻味,这是煤球燃烧时候的气味,晋国上卿很不喜欢,但不喜欢归不喜欢,又不得不承认,有了吴国人提供的煤炉,他们今年冬天那些边疆区的兵寨,日子也好过了许多。

“吴人所贩煤炉,赵氏甚喜,可惜……造价昂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