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一样很难回答，于秋生开始思考自己为什么会在之前稀里糊涂的答应狄泽。

是因为上辈子狄泽在最后一刻还要紧紧拉着他的手，愿意陪他一起死？还是因为那一晚在被狄泽抱着睡觉时，他感受到了久违的踏实？

那种感觉就是喜欢吗？

“和他在一起，我有时候会觉得很安心……”

赵翊把手里染了半截的烟丢在地上，拿脚碾灭，冷不丁开口，语气和平时没什么两样。

“秋生，和我在一起怎么样？”

“不。”于秋生嘴比反应快，等反应过来自己说了什么，又忐忑的看了他一眼，好像怕他难堪，

“不是，其实我……我，我也没什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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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散伙饭分开时赵翊先叹了口气，抬手揉乱于秋生的头发，“你可真傻。”最后抱了他一下，似乎是看着他身旁的狄泽说的。

“要是后面被骗了，就回来找我吧。”

说实在的于秋生真没注意狄泽是什么时候出现的。果啤喝上去酸酸甜甜，完全就是水果的味道，不知不觉就喝了许多。

最后狄泽发现的时候他一个人把那整扎都喝完了，可不管再怎么度数低，那终归是酒。

“应该后面也不会麻烦到你。”这句话是狄泽说的，他扶着于秋生，而于秋生那会儿脑子晕乎乎的，不仅没感觉到那两个人之间气氛的不对劲，还笑了。

“那也不一定，感情这个东西最是说不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