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他到底都在想些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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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喝了好几日苦巴巴的药,苏瑾的身体才终于没那么沉重,稍微活泛了些就开始抗拒吃药,周鸿远和他僵持了几秒还是妥协了,毕竟是药三分毒。
他拿出厚厚的夹袄要苏瑾一定穿上。
恍惚间苏瑾觉得自己看到了以前每次一到秋冬就言辞恳切的要他穿秋裤的妈妈,这个八竿子打不着的联想让苏瑾自己都觉得很搞笑。
周鸿远不知道他为什么笑,以为是嫌夹袄不好看。“瑾哥儿把这个穿里头,外面是看不见的。”
除了很厚实保暖以外,还是周鸿远自己缝的。
仔细想想周鸿远挺全能的,他几乎什么都会。
第一次看着周鸿远在火堆旁边一本正经做针线活的时候,苏瑾笑他好久,笑完还感慨。
“感觉你好像什么都会啊,又会做饭还会做衣服,动手能力还那么强,而且一个人在山里都能待那么久。”
“也不是什么都会的。”周鸿远认真思考,“而且做饭算不得什么厉害的,之前我一个人生活,不管什么都要一个人来,慢慢的,就什么都会了。”
苏瑾的手和双腿已经被火烤得暖乎乎的,嘴里随意的应着话。“那我就不行了,我什么也不会,估计一天都呆不下。”
“瑾哥儿这不还有我呢。”
说完他又继续开始摆弄手里的布料。
苏瑾的睡衣都是靠他比比划划的描述,怕他不懂还画了画儿,索性周鸿远说他看得懂,最后还真的裁布给他做了出来。
成品嘛……倒是还行。
甚至还特意选了较为柔软的布料,这样贴身穿着才不会觉得不舒服。苏瑾饮了一口热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