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瑾除了教那些小孩写字,平时闲下来也会替人代写书信之类,虽然赚的不多,但是身上也有一点点余钱。
看着瑾哥儿把他那个小荷包倒过来,先从里面的倒了一大把铜板在手上。
他替人写书信收得也不贵,这么些天也才赚了两百多文,不过再加上他们之前卖糖葫芦的钱,他的小荷包看着的确是鼓鼓囊囊的。
“都给你,等学堂修起来我就有工资了,到时我请你吃饭!”
瑾哥儿数铜板数了几个懒得数了便连同荷包一起悉数都塞给他,那个小荷包上还有一个他自己绣的歪歪扭扭的一个苏字。
周鸿远又怎么可能要他的钱,他以前攒了些钱,虽说之前给瑾哥儿看腿以及给他买东西花去了些七七八八,但这次运气好不仅遇上了那头受伤野猪,还猎到了一只几乎没怎么伤到皮毛的赤狐,
一共卖去了三十五两。
像兔子野鸡之类的小一点,就留着给瑾哥儿,剩下的腌制起来,留给瑾哥儿以后吃。
盖了新房子以后,他除了进山打猎也可以看看别的活计,多赚点钱,过冬的时候给瑾哥儿新裁两件衣裳。他身段好,穿什么都好看。
周鸿远心里想的是这样的周密,可异动来的非常突然,感觉到的一瞬间,几乎下意识就往回跑,手和脚瞬间皆凉透了。
甚至顾不上喘气,周鸿远感觉大脑有点晕乎乎的,如果苏瑾在的话可能还会告诉他这是因为缺氧,因为剧烈运动造成的呼吸、血液循环加快,肺活量一时跟不上就会这样。
可惜苏瑾没在,周鸿远也不知道什么叫缺氧,只是觉得想快一点见到瑾哥儿,在这个过程中周鸿远脑子里好像看到了一些别的很陌生的画面。
和现在一样的突如其来的异动,不一样的是瑾哥儿和另外一群人欢天喜地的走了…
“喂,周家那个!你还愣在那儿干嘛,你媳妇在晒谷场那边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