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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下一秒天塌了,但只要上了台,只要开了口,便只心无旁骛的认真唱完一场戏,戏一旦开始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停,直至落幕。

这是一个伶人最基本的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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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回叶怜舟唱旦角,师兄唱生角,旦重唱工,生重做工。

台上的老生抑扬顿挫:

“大人出京以来,路过几州几府?”

还不到他的戏份,他看着师兄演的小生念出台词,他的底功还是很扎实了。

“路过九州八府,一百零八县。”

“哪里下马?”

“太原府下马。”

“内中可有什么奇巧案件?”

“奇巧案件倒有,内中有一谋杀亲夫一案。”

“大人今日审问,不知哪一案?”

“自然先审谋杀亲夫一案。”

听到前面的犯妇可曾带到?

一阵敲锣打鼓中也该叶怜舟出场了,玉堂春里最精华两场其一的会审,这一场旦角的唱功更繁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