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岁却将许濛濛搂得更紧了一些,他把许濛濛毛绒绒的脑袋按着抵在他肩膀,许濛濛也顺着他力道靠在他身上。
何岁只感觉自己胸口处充盈又满足。
他真心实意的回答许濛濛的问题:“你说的不对,濛濛,因为对我来说,现在,现在已经就已经是最好的未来了。”
“……”
何岁很喜欢他,这一点绝对毋庸置疑。这份爱意沉重到许濛濛有时候都会觉得倍感压力,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反馈。
“可是你这样…”许濛濛脱口而出,“你这样很亏诶。”
他自己心里还在计较着付出成本,瞻前顾后又犹豫不决,面对何岁这样称得上坦荡的言行,许濛濛实在是有点羞愧,他也绝对做不到像何岁这样,虽然表面可能看不太出来,但实际上他很计较得失的。
正心虚又忐忑的时候,何岁又出声了,“濛濛,你还记得吗?
他们两个人亲密靠在一起,两个人穿着款式一样的睡衣,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体温彼此温暖着。
床单是新换的,柔软舒适中带着一股淡淡的洗衣液的香味,但除此之外何岁鼻尖还萦绕着另外一种说不出的气味。
他来自许濛濛的身上,那是一种形容不出来的香味,起码何岁从来没有在别的地方闻到,他只在濛濛身上闻到过。
何岁以前第一次闻到的时候以为许濛濛喷了什么香水,猛然凑得更近,直言不讳的道:“濛濛你身上好香啊,像个香喷喷的刚出炉的小面包。”
许濛濛当时自己抬起手臂特意闻了闻,表示什么都没没有,而且他自己也不用香水。更奇怪的是,其他人也说没闻到何岁说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