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挫败地想,是她昨夜表现的很差劲么?若舟舟尝到了那销魂入骨直登云霄的滋味,怎么就不想着要她也尝尝?
是我不配么?
家主郁闷地站在花前,慢慢蹲下身子,美艳嚣张的脸多了一分细不可查的脆弱。
她害怕舟舟离开她。
更害怕舟舟肯眼睁睁地送她离开。
这算什么?
她歪头又吐了口滚烫的鲜血,这算什么?为何要在她最开心的时候给她致命一击?繁星也是,舟舟也是,且不说赶在二人之前刚从风倾那得知前世不得善终的情缘,一而再再而三,她难得喜欢一个姑娘,招谁惹谁了?
家主躲在角落生闷气,书房内,怜舟好半晌脸上寻不见血色。
手脚冰凉……
“阿景……”
她还在捂着那玉佩穗子,指尖颤抖,爱惜地捧起她们的信物,睁着对含泪水眸瞧着玉佩背面雕刻的「吾妻」二字,她想:阿景在刻字的时候想的是什么呢?
她想到了自己。
她为阿景准备回送的信物时,满脑子想的“这是我爱的人,我要和她永生永世在一起,一辈子太短,而爱深长,短短百年,不够我来疼她。”
一声哀泣……
“阿景……”
三月天,好端端的又下起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