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在寒潭时的境况很像,只是阿景带给她的不止是折磨,还有慰?藉。念及此,心跳鼓噪,呼吸禁不住乱了。
十八岁的姑娘清稚地还是一朵未经采摘的花,花瓣鲜嫩,花枝俏丽。迎风而过,抖擞着精神,带着朝气和对心上人的仰慕、天真。
抱着她,清晰感受到那绵软急促的起伏,昼景眸色渐深:“想了?”
这话昨夜之前隐约是听不懂的,昨夜之后,一向聪明的少女瞬息解了其意,水眸含嗔,又冷又媚。
昼景心神摇曳,不再逗她,笑着俯身。
“别、别太过分……”怜舟仰起头,害羞慌张地盯着头顶的浅色纱帐,尾音轻飘飘地颤。
“莫要胡思乱想。”
深陷在少女干净醇美的骨香,隔着里衣都能幻想到的甜,她唇角微翘,意味深长:“舟舟,一般的狐妖可没我这份耐心。”
她嗓子哑着,怜舟也晓得她能忍住不动有多艰难,索性闭了嘴。
时间匆匆流逝过去了半刻钟。
好歹结发立约两厢定情,昼景曾有幸目睹内里拥雪成峰一点樱红的奢靡景象。
心底啧啧:舟舟骨架纤瘦,身材却好得让人惊叹。
或许正因为见过,她现在满脑子分不出余力去想旁的。乱糟糟的,闹哄哄的,兴奋且喜。
隔着薄薄里衣,直把那玉雪软红逗得有了回应,她坏笑起身,好整以暇看着面色潮?红人比花娇的少女,笑容美艳嚣张:“舟舟,你很喜欢哦。”
怜舟羞极了,推开她,软着腿下了床榻。
真是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