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是一回事,却也担心这人亏损了身子,在后厨亲手做好糯米粥,主动迈进书房,开口喊「家主」的一瞬,她看到了阿景通红疯狂的眼。
窒息的掠夺之意使得怜舟不敢上前一步。
“阿景?”她颤声道。
昼景眸光危险,沉浸在不自知的癫狂状态,薄唇轻抿,想要侵?占她、掠夺她,要她永世都不能逃脱的念头如潮翻涌。
忍耐了半月之久的家主掌心攥紧,手指绷得苍白如雪,她嗓音沙哑,沉沉道:“不是说,不能靠近你吗?”她倒退一步。
想拥抱她,又担心她如梦境一般远了她,脆弱地仿佛一碰就碎。
怜舟只是想小惩大诫,没想要她痛苦至此,此时方领悟昨夜月下妇人意味深长的那句:“狐妖,与人不同。”
在水?乳?交融彻底侵入灵魂前,她需要伴侣时时刻刻给的安全、信任,而远离、漠视,对动?情的狐妖而言,是场残忍的酷刑。
眼泪自那人长睫坠落,怜舟放下瓷碗,紧紧拥抱了她。
早知道会令你这般难受……
她自责不已。
昼景趴在她肩膀轻?喘哀求:“不要丢下我。”
怜舟自行破了定下的规矩,每日为她预备一日三餐、玉带长袍,碍于先前之言还是硬着心不肯与昼景多做来往。
她肯理她,哪怕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也极大地抚慰了某人疯狂肆虐的慌张不安,她渐渐克制住血脉里的躁动,每晚站在庭院举目观天,吸收星芒。
苍穹之上,长烨星越来越亮。
玄天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