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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李十七眼睛再毒辣些,许能想到眼尾浸出的点点残泪是与心上人厮?磨不堪欢?愉的娇态。

化作狐狸,昼景大气不敢喘,暗道李十七和她命里犯冲。

最初在客栈门前为护舟舟被她误打误撞挥了一鞭子,前几日又多了档子给白狸找「配偶」的荒唐事。眼看今日就能借着情事迷得舟舟五迷三道——左右少女身骨娇弱,折腾累了自然没闲暇精力同她置气。

一切全被李十七毁了。

“这般早就睡下了?”李十七沉浸在被沈端抱了的喜悦,没留意她的舍友有何不妥。

待她再要看时,怜舟侧身背对她,声音比往日多了抹说不出的韵味,怪好听的。

“累了。”

冷淡里勾了一丝水?媚。

李十七听完没说什么,原本还想和她分享女子与女子之间的「趣事」。

总归不好学而好沈院长的十七殿下,打定主意要带着沈端的得意门生学坏。那么正经有甚意思?

听着心上人水媚缭绕的嗓,昼景无比懊恼一时情?迷忘了设下结界。

也幸亏李十七来了,否则在舟舟引以为斯文端正的书舍做下那

档子事,事后她怕是要被舟舟……

头脑清醒过来她蜷缩毛茸茸的身子一动不动。

不知过去多久,尾巴被一只手牢牢握住,从种种复杂感受里缓过来的少女侧身怀抱狐狸,对着狐狸尖尖的耳朵,启唇:“登、徒、浪、子。”

细软的音,裹着滔天克制的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