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要舟舟换上她的里衣躺在她的被衾,再咬两口她都不怕。昼景恶劣地勾了勾唇,半点嘶声都没发出来。
怜舟存心罚她。始终听不到这人讨饶,下嘴更狠,怀着一腔羞耻和说不出的恼。
直到血腥味钻入口腔,她慌了神,心尖像被扎了一下,猝然松了口。
血色斑驳……
染了她的锦衣,也沾了怜舟唇齿。
雪衣渲染开一朵娇小艳丽的红梅,少女唇色更艳,如同涂抹了举世最好的胭脂。
昼景生来怕疼,彼时却禁不住在心里赞了声好。
咬得好……
眸子深处交织着欲?气欢喜,她压了压,再开口声音多了一抹细微沙哑,音色撩人:“累不累?咬人都没力气,快来喝粥。”
她意态风流,眼尾斜斜上挑:“听话……”
怜舟张开嘴,默默接受投喂。
在她看不见的地方,脚背拱了起来,弯成羞耻的弧。
“再吃点……”昼景慢条斯理做着服侍人的事,不大熟稔,胜在用心、专注。
肚子喂饱了,之后的几日怜舟果然没理她,发现小腿腿骨无缘无故愈合后也忍着没问这人是如何做到。
滔天大火里阿景仍是将她带了出来,毫发无伤,于聪明人而言,足以说明许多问题。
连续七日,怜舟歇在府里,一则为了压惊,二则避开闲杂耳目,避一避当下热烈的风头。
同样连续七日,府里不断有人拜访,坊间传闻永远传得比风要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