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丽瑰炒菜的手停滞一晃,小心措辞:“怜舟谨慎,话不多。我想问也问不出什么,不过以昼公子非富即贵的身份,不会在镇子待很久才是。他一走,怜舟也得跟着走。”
“不会待很久……”他眼神变幻,走进小厨房,手里拿着包药粉:“听话,到时候把药撒进酒水和饭菜。”
“你要下药?”
“慌什么!”
屠八恼怒:“反正她都不是完璧之身了,我试试能怎样?你放心,这药只会使人陷入长时间昏迷,醒来后,她就是知道吃了闷亏难道还敢说出去?”
“这药……不伤身?”
“你还不信我?我是赌她吃个哑巴亏,疯了才真想害人?拿着,拿着!”
药包被强行塞过来,男人凶巴巴威胁了两句,嫌屋里油烟味大,快步走出去。
一切仿佛回到当年必须要做一个决定。那时候是为了银子,现在又是为了什么呢。
为了
男人,为了以后能过得好,为了能从泥沼中爬出来?
怜舟凭什么命就那么好呀。
她好嫉妒……
十五岁那年,在数不尽的争吵谩骂声里她嫉妒怜舟嫉妒地要死。
那是属于疯狂暗涌的心事,是藏在极度自卑和极度不甘后的痛苦宣泄。这宣泄与疯狂无人知。
“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