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在场,却经历了一次修罗场的边羲在接完江寅七的电话后,盯上了和她打麻将的马媛、木亥淳和蒋勤。
她拍桌而起,“你们是不是谁给江小七通风报信了!”
马媛一惊,抬手鼓起掌,“哇,你怎么站起来了?医学奇迹啊!”
“我不是一直都能站起来吗?”
蒋勤是唯一在理智分析的,摸着下巴说:“我们一直在打麻将,通风报信的应该不是我们打麻将的。”
边羲觉得有道理,目光便放在不会打麻将所以一直在旁边和幺鸡玩的刘以荼。
“小画家,是不是你通风报信了!”
刘以荼不明所以地抬起头,“啊?”
边羲抓起自己的拐杖走向刘以荼,一把揪起她的衣领,“你个二五仔,真是茅房里打灯笼,你找死啊!”
“什么啊?”
“是不是你告诉江寅七我在打麻将的,她都生气了!”
马媛默默补充:“还唱了一会儿的歌。”
木亥淳闭着眼睛练摸牌,用不屑掩盖她的嫉妒,“瞧你那妻管严的样子吧,真没用。”
边羲:“……”
马媛翻了个白眼,丢了一个麻将牌在木亥淳身上,冷嘲热讽道:“也不知道昨天晚上谁又来我家哭了一晚上,还敢说别人没用。”
刘以荼的衣领依旧被边羲揪着,八卦的她伸长脑袋看马媛,“她为什么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