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寅七现在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一发声就是难耐的□□声,逼着她闭着嘴巴不敢说话。
身上的火热烧着她,叫嚣着莫大的欲望。她的眼中出现了边羲的身影,不断地在心里呼喊着边羲的名字,很快,她浑身没了力气,不省人事地趴倒在桌子上。
刚刚已经“醉倒”的经纪人突然抬起头来放下杯子,“娄老师,接下来就交给你了,记得录像。江寅七脸皮薄,只要你有视频威胁她,她就不会说出去。”
娄兴安斜眼看着经纪人,虽然他觊觎江寅七很久了,但不代表他就看得起经纪人这种人:“今晚我们的对话我都录音了,要是你敢说出去,你也别想好过。”
经纪人摊了摊手,“我说出去?我图什么?”
她弯腰拿下桌下没有被下药的酒,“赶紧带着江寅七走吧,我还得喝酒真的把自己喝倒呢。”
娄兴安没再多说话,抱起江寅七就准备离开。
怀里的江寅七还不安分地拽着他的衣服,迷迷糊糊喊着什么,但他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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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时前,边羲自己一个人回到了b市,刘以荼则留在u省继续跟着巩奇文写生。
她摸了摸口袋只摸到江寅七别墅的钥匙,她这才想起来江寅七并没有给她新家的钥匙!
“哎呀大意了,行李过去了,钥匙没拿过来,这事办的……”
她在坐车去市区的路上给江寅七打电话,结果是无人接听的状态,她只好和司机说了另一个地址,打算今晚在别墅里将就将就。
回到别墅后,她按了按电灯,发现家里并没有电,不会是没交电费吧?
她又去厨房开了水龙头,也没有水。
“卧槽!没人交水电费吗?完了,今晚得破费找个酒店住了。”
边羲离开了别墅,打车去了一个评价好的酒店办理入住,省钱和安全比起来,边羲还是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