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见边羲眼底的青黑,总算是找到了话口,张了张口,说:“你现在要考研,为什么还要陪着木亥淳喝酒?”
边羲咬了咬下唇,她总不能说木亥淳是自己‘金主’才陪着她吧?这不是在找死吗?!于是她拿出了圣母的姿态,满脸的单纯:“你不觉得她很可怜吗?情场失意,事业也不如意。如果想喝酒还没人陪,那也太惨了。”
江寅七脸色一变,她不喜欢边羲这么说。她现在越来越排斥边羲以外的人追她了,甚至是连提都不想让人提,似乎这是一件什么见不得人的丢人事。
“……你那么可怜她你去和她谈恋爱吧。”
“大可不必。”边羲讪笑了一声,视线瞟向江寅七的房间,继续明示:“您老还不睡觉?”
江寅七看现在时间也晚了,就不想拖着边羲了。她想了想,最后说了一句:“在你考完试之前都不要去管别人,管好你自己,晚安。”
“晚安。”
边羲看着江寅七回了房间才收回视线,嘟囔了一声:“江寅七今晚也好奇怪,今天是怎么了?”
江寅七回到自己的房间,抱着枕头蜷曲侧躺在床上,指头在一下一下抠着枕头缝线,脑海中还回荡着晚上边羲在客厅对木亥淳说的话。
她一直紧闭的心门似乎在慢慢打开,门外的光透过门缝照射进心中。而她紧张又期待地盯着那扇门,等待那个人带着光、捧着鲜花一步一步走向她。
早上四点半,她就要去工作。她望着面前墙上挂着的钟,上面显示的时间是2:15分。
很晚了,但是她毫无睡意。
心里想的,全是那个叛逆期的混蛋。
作者有话要说: 边羲:我骂江寅七的时候她听不见,我一说好话她就听见了。
江寅七:我耳朵只长半只,只能听到你对我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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