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尾巴跟腿捆了一夜难受的不行,两只耳朵也压得不会动弹了般。
帕夏坐在雷斯伊德身上,嘶嘶哈哈地紧闭着眼,让他边梳理自己尾巴上的毛毛,边把不活血的地方揉开。
“疼、疼疼疼……嘶……”
“卧槽大哥你轻点,这是真长我身上的尾巴啊!”
尾巴多感啊!
帕夏又是一声鬼哭狼嚎,雷斯伊德手一僵,片刻后抿了抿唇拿两张创可贴把帕夏嘴巴贴上了。
帕夏用眼神谴责他:“……唔唔!”有你这么当男朋友的吗?!
雷斯伊德毫不客气指指自己的裤子,婴儿蓝的双眼幽幽:“闭嘴,懂?”
“……”
懂。
……
之后的日子堪称甜蜜。
这地方就他们俩,不怕晚上打游戏大声扰民,更不怕偶尔抽风把音响开最大蹦个迪被警察敲玻璃。
人到了过分孤寂地方会渐渐失去交流的欲望。
而两个情侣、括号男男到了这样的地方,那就是释放原始天性,分分钟告诉你男人的快乐就是这么简·沙雕·单。
哪怕雷斯伊德看上去是个正经人都不行。
因为要不是当年那场爆炸,帕夏手机里现在还有这货喝多了脱光光,边严肃地跳着练习舞步,边转圈甩鸟的照片。
白天他们俩吃完早饭喝完咖啡,交换个吻手拉着手去山林给大自然播撒爱的狗粮。
零下四十度伏在雪地里紧张刺激地打过猎,撵过兔子,探望过红狐一家,还扛着相机给狼群拍过照。
那时候帕夏指着照片说方脸的一定是他们救过的那只小灰狼,雷斯伊德非说嘴巴像车座的那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