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拿毛巾,你流了很多汗。”
雷斯伊德托着帕夏的后背,手伸进病服中摸一把,传递过来的触感潮乎乎的,他下床赤着脚去卫生间。
而躺平在床上的帕夏手臂遮住上半张脸,下摆翻卷。
仅露出来的半张脸未褪下热度,张开的嘴巴小口小口吸气,尖尖的牙齿若隐若现,脖颈上还有没掉的汗珠。
黑黄相间的长长的虎尾巴垂在床上,缓和着情绪般尾尖一下下拍击着洁白的被褥。
不会儿雷斯伊德带着热毛巾从卫生间出来,脑子中的白光终于散去,意识回笼些的帕夏那年长的羞耻心后反劲,目光游移避开雷斯伊德的手,自己接过毛巾擦了擦。
借此机会立即黏上来撒娇的某一米九大猫猫,从后背双臂抱住帕夏的肩膀,脸埋进帕夏的脖颈嗅着上面的气味,沙哑含糊的咪呜咪呜叫。
“不要阉。”
“嗯?”
“留着给帕夏用。”
“……”
难道我刚才幻想的太投入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帕夏干咳,放下毛巾摸摸肩膀上的脑壳,耳朵不自在抖了抖:话说他真的抵抗不住雷斯伊德这种高冷大爷,冷不丁的撒娇啊……
“我知道了……快起来……”
“医生说还有一个星期就能出院,之后我们要返回西伯利亚等你渡过适应期,明天要不要去中华街看看你父母。”
帕夏沉默几秒还是点头:“好。”
按理来说为了不暴露,他在没法控制尾巴耳朵的时候最好别出门,可他实在是太想家了。
在帕夏纠结的时候雷斯伊德收紧手臂,莫名散发着酸味道:
“我会跟过去,就算你忍不住要留在爸爸妈妈那里我也会把你抢走。”
帕夏无语翻个白眼:“拜托大哥,我这个样子怎么跟他们坦白?最多看一眼就不错了。”
“话说那是我爸妈,ok?你谁啊就叫那么亲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