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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它已经一头撞开小木屋的门,迎风流泪跑了。

那个家已经容不下我了……

虎子迎着西伯利亚的寒风,在白雪茫茫中悲伤地淌下两滴虎泪。

它栽倒进一个雪坑,浑身毛毛粘上一层白雪,像个洒了糖霜的金渐层枫糖面包,啪叽用自己六百斤的肌肉填满了整个坑。

混着青的金色虎目空洞无神地仰视着灰蒙蒙的天空。

它开始思考。

从自己为什么会在雷斯伊德那张脸的诱huo下情不自禁答应他亲亲,我为什么要张嘴,到那个傻屌为什么能用那么平淡的口吻说出如此之毒的话语。

它又想,是我太傻。

以前我光知道对方对别人毒舌(讲实话)能讽刺的人两眼发直,却没想到终究有一天,男人的刀竟落在了自己人的身上!

一时间,虎虎想了很多很多。

最后它悲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得出了一个结论:尼玛,劳资当时怎么就没把死雷斯伊德的脑袋给咬下来呢!

让你嘴巴毒、让你嘴巴毒!

呜呜……

某只六百斤的小虎虎伤透了心。

嘤嘤嘤了一会儿后,在坑中的木头上蹭了蹭鼻涕,小虎虎坚强地站起身,决定化悲愤为食欲去捉只野猪吃吃,消化一下自己的桑心。

躺枪的野猪:……我尼玛!

而捕猎对于帕夏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

猎杀的兴奋让它暂时忘掉了刚才的尴尬,专心伏击在树木后面,很快就捉到了一匹马鹿。

虽然不是猪肉,但这可比猪肉好吃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