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勾上口罩,扣好滑雪镜。
高高的男人提起自己的装备包和枪,大步离开了基站。
“嗷~”
今天吃什么呢,唉。
木屋旁边的雪坑,无精打采的虎子无聊的仰面朝天,蹬直了后腿,蜷缩着前爪,张大嘴打了个牙齿和舌头一览无遗大呵欠。
半眯着眼,鼻尖脑瓜门还沾着雪花,威严的毛脸恹恹地。
没有雷斯伊德,不用去捣乱,啊——好无聊啊——
虽然它最开始的目的是赶走雷斯伊德,不过那些追追打打的日子快乐无比,虎子早忘了当初的目标了。
现在人不在,虎子享受了会没有雷斯伊德的世界,反而忽然觉得……我以前的生活这么无聊的咩??
“嗷……”
有点想他……
呃,不不不!
劳资才不想那屌毛!赶紧让他滚回大城市和花滑场绽放光芒去!
虎子惊恐地压下心中蠢蠢欲动的想法,一个激灵从雪坑中蹦起来。
黑背白点的耳朵支的笔直,粗粗的老虎尾巴甩来甩去。
保持这个‘我不是我没有’的神经姿势许久,一眨眼又跟泄了气的皮球,无聊的看着孤寂寒冷的雪林。
它撅着屁股,懒懒地抻了个懒腰。
心不在焉地弹出指甲,两只前爪在身旁枯木身上挠着。
边挠边走神。
渴望的心永远无法被填满,它越来越不想雷斯伊德走。
然而这样不行。
有作家描写过西伯利亚无人区,他说:我带去了书籍、雪茄和伏特加。至于其他——天地,静寂,孤独——已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