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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它本来就是这个样子的……】

【我知道,但它冷啊!穿什么漏洞裤,两个玻璃盖露在外面迟早老寒腿,等老了谁给你拄拐!过来喝老鸭汤!】

【……】

回忆浮现在脑海,印象中只有一个人明明高大健壮,却围着围裙忙里忙外的做饭做家务。

因为他是花滑运动员,要跟冰接触,那人总是觉得他‘凉’。

弄了一大堆来自种花国的奇怪东西给他补身体驱寒,念叨着一大堆雷斯伊德听不懂的‘食补’菜谱。

而那个人就是……

“帕夏。”

雷斯伊德启唇,低声念出了心中的名字。

为什么在一只老虎身上感受到了帕夏给我的感觉?况且老虎闯进房间内竟不伤人还帮人掖被角么……

雷斯伊德指腹揉搓着濡湿的被子,歪头,难道这只老虎是谁养在这里的宠物?

想不通的人起床走到门前,反锁了门后回到床铺,将斧头收回枕头下,一夜无眠。

第二天清早。

刚睡醒打开房门的男人迈开的脚步突然收住,他低头看着门口喉咙被咬断的半大黄羊,静默几秒,面无表情蹲下身,检查着已经死掉黄羊的尸体。

血液很少凝固在木板上。

在西伯利亚寒冷的天气,羊的尸体还有余温,主要的伤口都在咽喉,一击毙命的猎杀来自食肉动物的野蛮强悍。

雷斯伊德将羊翻了个身,结果更让人惊讶的画面出现了。

这只羊竟然已经被开膛!

臭烘烘的肠子全部被掏了出去,干净到就算门外汉来稍微清洗加工几下都可以食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