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月前它的虎妈把成年的一窝崽子扔下,潇洒离开。
它也正式开始了独居生活。
黄中燃烧一抹鬼火般的青,野性十足威严慑人的虎目在寒风大雪中眯着。
帕夏舌头卷了卷冻冷的鼻头,又低头唰唰舔比人头都大的厚实虎爪。
它通过自己的虎妈知道了自己的品种,却不知道自己现在在种花家,还是在俄罗斯。
要知道因为各种因素,东北虎很多都是双国籍,今天我游到黑龙江当一把东北虎,明天我再游回俄罗斯,当西伯利亚虎是常有的事儿。
帕夏心有戚戚:本大爷才不要去俄罗斯。
特喵的老虎和熊在种花家是猛兽,到了俄罗斯就成了萌兽!
老虎在毛子里能有什么尊严?啊!
要是劳资遇上毛子,劳资就算是游!也要冬泳顺黑龙江游回俺们大东北吃大鹅(ne)去!
“吼~”
—保佑本大爷在种花家、保佑本大爷在种花家、保佑本大爷在种花家,千万别碰到毛子千万别碰到毛子……
—都说一山不容二虎,神啊,让毛子毁灭吧。
暗搓搓许完愿,帕夏这才满意的甩几下粗长的尾巴,舒展开淡黄色皮毛,黑条纹的‘王’脸,趴在山洞里开始补觉。
老虎是傍晚捕猎的伏击好手。
但拥有人类思维的帕夏不同。
它即使投胎成了一只崭新崭新的虎大爷,行为上也不免沾染上人类的习俗。
早上吃了只野猪后,帕夏一觉睡到了傍晚,感受一下肚子不饿,便慵懒的悠哉悠哉起身去外面走。
日常撒尿标记自己的领地,以免其他老虎闯进来。
它的领地不大,在一小群野猪和有蹄类出没的地方绕着圈起来。
对比其他霸道的西伯利亚虎,帕夏懒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