甄宓扭头看了看陶商。
望着陶商英俊的脸,甄宓的脸色突然一红,她也不知道从哪里鼓足了勇气,竟然是转头强硬的对袁婉道:“无所谓,还请袁姑娘出题。”
陶商见甄宓突然之间一改适才的谦让作风,突然摆出强硬风范,也不知道她这是要犯什么疯?
这俩娘们怎么一个比一个不正常。
却见袁婉轻轻的一清喉咙,道:“敢问姑娘,贤者七十二人中,有几人戴帽子,几人不曾戴帽?”
陶商闻言差点笑喷了,道:“袁姑娘,你这就有点找茬了,你如何不问问贤者七十二人,有几个不穿裤衩的呢……”
甄宓和袁婉的身体同时一歪,差点齐齐栽倒在地。
袁婉不满的白了他一眼。
甄宓则是整了整衣服,寻思半晌,笑道:“戴帽者三十人,不戴帽者四十二人。”
“为何?”
甄宓轻声道:“《论语》有记载,冠者五六人,童子六七人,五六三十,六七四十二,不整为七十二人者也?”
袁婉眼睛一眯,深深的看着甄宓,过了半晌方道:“甄姑娘当真名不虚传,机敏聪慧,小女子佩服。”
甄宓微微一笑,摇摆着手直说袁姑娘谬赞。
少时,一盘棋也下完了,甄宓以一子之差得胜,袁婉惋惜的叹了口气。
她静静的看着甄宓,突然又道:“甄姑娘,要不,咱们在比一比诗词如何?”
“比什么啊!”陶商不高兴了,他一把抓住袁婉的袖子,冲着甄宓致歉的一笑,就把袁婉往院外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