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任惊的一缩脖,不敢久留,急忙驰马往内寨而去。
……
一夜如豆。
金陵军偷袭张任的军寨,虽然一时得手,但终归是因为偷袭的人数不多,不能得竟全功,益州军在逐渐反应过来之后,亦是采取了有效的反击。
金陵军久经沙场,在经验上远胜益州军,他们见便宜已经占尽,便随即撤退,丝毫不拖泥带水,让憋了一肚子气欲要反击的益州军扑了个空。
陶商回到军寨之后,开始清点诸军诸部以及各将的功劳。
当然,他最关心的,还是自己谋划的张任这一次受诛了没有。
张任的能力陶商还是很认可的,从军寨的设立,以及组织兵马的反击速度来看,陶商认为他是一个劲敌,更何况这家伙还是传说中弄死凤雏的牛人,陶商觉得若是能乘其不备,一战解决他,那以后的事情就好办许多了。
当他问起张任的情况时候,在场的诸将皆是低着头,没有人好意思开口回答。
陶商正疑惑之间,却见营帐的帘子一撂,阿飞光着膀子,背着荆棘,双手被绳子倒绑在背后,一脸忏悔的走了进来。
陶商见状一愣。
“阿飞,你这是唱的哪一出啊?”
却见阿飞‘噗通’一声给陶商跪下了。
“末将辜负丞相的信任,放跑了张任,使公明将军,严将军,董将军的努力东流,阿飞罪莫大焉,百死莫属,特来向丞相请罪!丞相,请您杀了我吧!”
说罢,便见阿飞的后腰一软,将头噗通一声磕在沙地上,发出了重重的响声,语气亦是抽噎。
陶商被阿飞的举动整愣了,目瞪口呆的半晌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