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钱和裴光二人大步上前,一左一右的将麴义挟持住。
麴义的面上露出了痛苦的神色。
他当然不想就这么嗝屁了,但现在这种情况下,要是他开口向陶商求饶,却又未免太丢面子,如果真是这样,他以后也就不用在整个陶营中混了,三军将士,只怕任谁都会瞧不起他。
裴钱和裴光挟制住麴义之后,本该把他拽下去,但二人却只是押解着他,并没有动。
他们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陶商也知道自己的这两个侍卫队长是在等什么。
一般主帅杀人的时候,旁边的文武群臣应该是一同站出来,替被杀的人求一下情,这样也算是给了主帅一个台阶下。
如果主帅想杀这个人,他就以军法不容为坚持,执意的把这个人杀了。
但如果主将还想留着这个人,他就可以借口说是听在大家求情的份上,饶你这厮一条狗命。
这属于斩将之前的必备套路,也是一个不容忽视的流程。
但今天的帅帐内,两旁众人都是不吭一声,不论文武,一个个都仿佛是跟自己没关系似的,一个出来求情的也没有。
鸦雀无声,简直跟商量好似的。
陶商的脑袋上不由流下了豆大的汗珠。
尼玛!这麴义什么人缘!
你特么来我营中刚几个月啊,就把我手底下的人全都给得罪了?
这个麴义已经因为这幅死德行,已经换过两位主公了!怎么如今还是死性不改,到处的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