祢老翁气的吹胡子瞪眼。
妇人口中所言的时间和地点,与当时祢衡离家游历之时,往回送家书的汇报的时间和地点分毫不差。
少时,便听祢老翁继续道:“你有何凭证?”
“这香袋便是凭证,这上面绣有你祢家的族印。”
祢老爹伸手一把抓过,一眼望去,浑身直打哆嗦,气的差点没背过气去。
陶商不为人所觉得的快速和郭嘉交换了个眼神。
校事府成立多年,岂是白建立的?这些许小事和信息,让那些常年在外面办事的特务和探子弄明白,还不是手到擒来?
“呜哇哇~~!”
突听一声哭嚎,却是祢衡的正室夫人抱着孩子,从后廊不为人所见的家眷席间冲了出去,留着泪水奔出陶氏府门。
“夫人!”祢衡急的就要去追:“夫人!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冤枉啊!”
祢衡刚想去追,却被祢老翁一把抓住。
祢老翁一点也不惯着他,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大耳刮子,直接给祢衡打的在原地转了三转。
“逆子!我祢家数代清誉,从此毁于你手!”
在外面找女子,说起来倒也是罢了,勉勉强强也能糊弄的过去。
但生了孩子不认,这犹如虎狼一般的弃子行径,在这个以忠孝人伦为本的朝代,却是足可让祢家被人戳破了脊梁骨。
特别是今天还有这么多在场的徐州士族,公子,文人,家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