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已经临近午时,太阳高照,陶商还是蜗在糜贞的后院没有出来。
糜竺几乎是一宿没睡,一直守在院外,焦急的来回踱着步子。
裴钱看着糜竺犹如老虎圈笼子一样的坐立不安,不由翻了个白眼。
“别驾若是劳累,不妨就回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末将守着便是。”
糜竺狠狠的跺了跺脚,道:“我睡不着啊!出了这么大的事,让我如何能够安枕?”
裴钱一听这话,也有点不好意思了。
大好的姑娘,在自家的院子里让人活活糟蹋了一宿,换成自己是当哥的,估计也睡不着。
太傅作孽啊。
“那个……糜别驾不用过于忧虑,以太傅的君子为人,一定会对此事负责的。”裴钱出言安慰他道。
糜竺仿佛没听见裴钱的话一样,只是自顾自的在那里低头寻思自己的事。
突然,却见他将头一扭,道:“裴将军!”
“嗯?”
“你跟在太傅身边最久,算是最熟悉他的人,你说太傅……他在后院待了一宿,该不会不碰我妹妹光唠嗑吧?那可就糟了!”
裴钱:“……”
原来这匹夫是在担心陶商不碰他妹!
裴钱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压住怒气道:“太傅在里面少说也有四个多时辰了,这么长时间,该做的事肯定是都做了,别驾无需过多忧虑。”
糜竺听了裴钱的安慰,悬着的心方才放下了一些,叹道:“那便好,那便好啊!太好了真是,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