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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韩遂军是贼军出身,讲究个论资排辈,以阎行那前在韩遂军中的年纪,想要在韩遂军熬出头,至少还得要十年的光景。

但曹操在受降阎行之后,量才而用,破格提拔,直接将阎行委任成了校尉,且其任司空之后,更是将阎行提拔成了偏将。

身为一个降将,这升迁速度跟坐火箭没什么两样了。

此恩此德,年轻的阎行自然是没齿难忘。

不管淮南军这次从哪条路走,阎行已经打定了主意,说什么都得替曹操分忧。

但是淮南军的消息还没到,许昌那边,曹操的书信却到了。

信中的内容,让阎行简直不敢相信。

他怀疑曹操是不是写错了……

虽然不知道曹操为何要如此,但阎行还是决定谨遵将令。

况且曹操能将这么私密的事情交给自己处置——阎行自认为,曹操已经将他当成了心腹一样。

阎行的心中,多少有些小激动。

不日之后,张济奉命领兵前来阎行的帐下听令。

张济乃是凉州武威郡的名将,成名甚早,而阎行虽然也是出身凉州金城,但跟张济的名气相比,实在是差的太远了些。

饶是如此,将领不可违,张济的名气在凉州就是比阎行大五个来回,现在也得听阎行的调遣。

“张将军!”阎行笑呵呵的对着张济拱手,道:“行在金城之时,就久闻将军虎威,只恨无缘一见,今日得拜将军尊容,实乃是行生平之大幸也!”

张济闻言,赶忙摆了摆手,道:“不敢,不敢,阎将军乃是主将,济乃副将,阎将军如此说,岂不是折煞济也?济已老迈,哪比的上阎将军这样的青年英雄!”

“张将军不必过谦!”阎行一把抓住了张济的手,一边向帐篷里面走,一边道:“这次劫淮南军,司空派将军过来相助,表面上说是给行当副将,实则却是看某经验不足,不够老成,特让张将军来指点于我,将军与行皆是凉州人,谦虚的话就不必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