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商一扬眉,低声道:“喝了是不是就没有痛苦了?”
华佗笑呵呵的自傲道:“那是自然!”
“割哪都不疼?”
“都不疼!”
陶商恍然的“哦”了一声:“那割成太监疼么?”
华佗身形一在栽歪,险些栽倒在地上。
“什、什么玩意?”
陶商露出了一个嘘的手势,然后低声说道:“我认为有时候多增加一些宦官,也是一种平衡社会之道,只是目前缺少临床案例经验,而且通常的手法未免太疼太残忍了,不人道……这个科目咱们日后一定要仔细研究一下……要不,乘着臧霸现在躺在那不能动,华神医先拿他练练手试试?”
华佗:“……”
……
臧霸躺在床榻上,神色不愉,满面愁容。
他腹部的伤口此刻还隐隐作痛,身体不能随意挪动,只要是稍一动弹,整个小腹便会感觉到如火烧的剧痛。
他躺在床上无事,心中将昌豨的先祖女性挨个问候了一遍。
问候完了以后,感觉不够爽利,于是便又问候了一遍。
卧室外,陶商缓缓迈步走了进来。
他站在床榻边,似笑非笑的看着躺在那里,面容惨白,无法动弹的臧霸。
虽然是第一次见面,但臧霸还是一眼就认出了眼前这个年轻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