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是什么东西?”陶商走进一间偏房,四处打量着屋内的陈设。
韩浩的声音明显虚弱了:“香炉……一鼎普通的紫铜香炉而已啊,公子!”
“他家的香炉如何就这般好看?……上面还雕着花印呢,我家的香炉就没有。”
韩浩急忙上前,侧身挡住那鼎香炉:“二手货有甚稀罕,待来日浩命工匠打造一鼎更精致的给公子送到徐州去……”
陶商转身又四处寻摸。
“这是什么东西?这么多种颜色?”
韩浩擦汗道:“这是……澄泥砚……”
“一个砚台居然还有许多颜色?司马府不愧是名门望族……”
韩浩急忙又道:“二手的砚台有甚稀罕,咱不要!来日浩命人打造一块更好的,给公子送到徐州去。”
陶商忽然又转头望向门口,惊诧的道:“司马家真是贵族啊……还有尼玛小动物!”
韩浩的眼泪仿佛都要顺着脸颊滴落下来了。
“公子,那就是只看门的土狗而已啊!难道连这你也稀罕……素质,素质啊,公子!”
陶商有点不太高兴了。
他一面沉闷的看着韩浩,幽幽道:“韩从事,你这是什么意思?我怎么感觉你像是防贼一样的在防着我呢?”
韩浩脸颊上的肌肉来回抽动。
他没好意思告诉陶商,防贼根本就没有这么麻烦,一顿拳打脚踢抓起来就可以了事,哪还用像现在这样来回跟着,还得不断的许诺应承?
你遛个弯的功夫,我赔了多少你算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