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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老夫来过来!”

又追又藏的这一段功夫,陶谦的气经过时间的消磨,也是消的差不多了……也或者是抓人抓的太累,老头子没有着急动手揍人,反而是让陶商跟他去了府内前厅。

……

……

到了前厅,陶谦气喘吁吁的坐下,喝口水缓和了一下情绪,方才悠悠的开口:“你可知,刚才被你偷去的那份密信……”

“孩儿以后不敢了。”陶商开口直接承认错误。

两个时代的人,观念完全不一样,陶谦当宝贝似的东西,陶商当开腚的东西使,这是一种跨时代的代沟,完全没有填平的可能性,陶商实在是没有必要跟陶谦掰扯,直接认错反而是最有效的解决办法。

“唉,力行近乎仁,知耻近乎勇,还算为父平日没白教你,只是……”

说到这,陶谦不满的白了陶商一眼:“只是你可知晓,那是光禄大夫朱儁遣人给老夫送来的秘信!事关重大,何其郑重,却被你拿去擦那……擦那……擦那……擦的那玩意怎么说来着?”

陶谦憋的老脸通红,半天也不知道该怎么将这么恶心的词汇从嘴里说出。

“擦屎。”看老爹憋的难受,陶商索性替他说了。

“就是擦的这个玩意了!”陶谦如释重负。

陶商无奈了,受儒家教育的谦谦君子就是不一样,说个“屎”字仿佛跟要他的命一样……弄得跟要吃屎一样。

“父亲,您说光禄大夫给你秘信,信中说的是什么?”陶商迅速转移话题,他不想跟陶谦在这个事情上继续探讨下去,毕竟也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天天挂在嘴边没什么意思。

听了陶商的问题,陶谦似是非常惊讶,诧然道:“你这小子,怎地关心起这些政务之事来了?”

陶谦的表情和语气让陶商很是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