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语气很惊讶。

“我没看出宋导像是那种人啊……”

祈柠原本想推门出去，但站在隔间听着俩人谈话, 感觉言语间的“小粉丝”大概就是她本人了。其中一个声音比较耳熟，听着像是那个助理。

“天啊, 你可别提了, ”

助理叹了口气。

“不出所料，咱剧组一会儿得闹一场。”

“什么啊？”另外一个忽然反应过来, “对啊…宋导不是和制片人在一起了吗？她这么找小粉丝宠幸……”

“对啊！”那助理又叹了一口气，“我以为宋导不是那种人，听说她最厌恶那些糜烂风气。”

“那不也是听说吗，知人知面不知心。”

那人用着仿佛看破一切的口吻笃定说。

祈柠：“……”

她眉间下沉，又使劲踩冲了一下水, 发出“咔哒”响声。

接着开门，在两人的见鬼的注视下走了出去。

可能是她脸色不善的缘故, 那俩人刚谈论的对象之一忽然出现在眼前，都纷纷装作什么都没法生的样子，该洗手洗手。

祈柠也站在镜子前, 打开水龙头冲了下手，接着摁压了几下洗手液，在打泡沫时, 抬眸，从镜子里注视着她们。

起初那两人还在通过镜子注意着祈柠的反应，等到对上视线后，下意识抬手整理了一下头发，避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