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逸阳咬了一口,马上皱起眉头。
“那我也不去。”
沈逸曦一边说一边想找阿姨给自己做一个三明治:“你赶紧把卡给老爷子,我不想呆在这里了。”
“你还是亲自去吧,你和他说十分钟,他能少活一个月。”
“我怎么了?”
沈逸曦疑惑:“我有在好好讲理啊。”
“你见过有人想和你讲理吗?”
沈逸阳很真诚地追问。
“那总不能不讲理吧?一码归一码,总要讲清楚的,我都不知道我上次说错了什么,他一幅生气的样子。”
沈逸阳幽幽解释:“他想拿情压你,你用理,反击回去了。”
“情也可以归于理的,都是一样的。”
“都是一样的你为什么不去和姜流舟说,七年前不告而别是我的错,给你五千万,你必须原谅我,我就是喜欢你,你对我怎么样无所谓,但是我就是要和你在一起。你为什么不把你对她的感情量化转现。你在这儿委屈自己早起做这个能把人咸死的三明治干什么?”
“……”
沈逸曦迷迷糊糊觉得好像就是这个道理。但是她还是色厉内荏地嘴硬:“不一样的。”
“对,”
趁着沈逸曦转身,沈逸阳把那个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很难吃的三明治扔到了垃圾桶里,喝了一大口咖啡:“别人能和姜流舟相提并论吗?你也就在她身上不讲理,勉强讲一点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