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州在后面看了好一会儿,现在过来了,小心翼翼地看着低着头好像丢了魂一样的夜泽轩,问他:“去上课吗?”

夜泽轩不说话。

那边姜流舟已经带着沈逸曦去体育馆了。

这节体育课学排球。

姜流舟昨天就问过沈逸曦了:“我不是很会排球,你可以教我吗?”

当时沈逸曦还陷在自己被资本主义腐蚀的懊悔中,也没有听清姜流舟说了什么,就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然后现在都到了体育馆,看着姜流舟期待的眼神,还是不知道怎么解释自己不会排球这件事。

但是姜流舟明显没有看出来她的为难,依然很兴奋地拉着她:“我们去换衣服。”

体育馆的换衣间是单人单间,外面有柜子,柜子上有锁。

沈逸曦还记得自己上第一节 体育课,那时候她和姜流舟的关系已经好了一点了,也能在遇上的时候说上两句话了,于是体育课结束就汗津津地和姜流舟一起回来换衣服。

姜流舟柜子的锁被撬开了,平时穿的小皮鞋被人踩了好几脚,上面有着灰色的脚印,里面还被灌了水。

沈逸曦当时很窒息,但是姜流舟好像什么都没有看到,又好像是因为见多不怪,所以根本没有什么反应。只是面无表情地把小皮鞋里的水倒出来,眼看就要把脚放进去了。

沈逸曦能忍?

沈逸曦当时就带着姜流舟去了保卫室找了柜子这里的摄像头记录,找出那个人,又带着姜流舟去和她理论。

——经此一役,沈逸曦和姜流舟的关系突飞猛进。

现在都能一起打排球了。

可是我又不会打排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