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对劲。
老阿姨看着姜流舟,微微眯眼。
脸上好像是有点红,是那种很凉之后受到暖气之后的闷红。
上衣是好好的,但是裙子上好像是有那么一点水渍。
冬天的手,摸过雪之后,凉得很了,身体激发自我保护机制,才会这么暖和。
“怎么了?”沈逸曦敏锐地意识到不对了。
“没事。”
姜流舟眼神躲闪。
沈逸曦心里一个咯噔。她微微倾身,把姜流舟的手拉回来。
樱花精的头发因为俯身的动作,乖乖地耷拉下来,垂在自己肩上,还是樱花味道的。
姜流舟闻着这个味道,轻轻挣扎:“真的没事。”
你都这样了,还没事才奇怪了。
沈逸曦暴力镇压了姜流舟的挣扎,摘下她的手套。
本来已经好了很多的冻疮现在又裂开了一些,不是很严重,没有流血。
这还好啊。
沈逸曦松了口气,刚想问姜流舟这一条缝是怎么回事,就摸到手心里,一条深深的硌痕。
沈逸曦把姜流舟的手翻过来,看着她手心里那一条长长的,还在泛红的痕迹,眼神一凛。她问姜流舟:“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