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不对,现在还没有晚会。

姜流舟还没有被夜泽轩锁在化妆间呆一夜发烧一星期不退。

但是这并不影响结果。

她诚恳地又拉住姜流舟的手:“我真的没有恶意,我只是想帮你,他这样,犯法了。”

姜流舟冷眼旁观:“是吗?”

没等沈逸曦点头她就有点崩溃,咄咄逼问:“所以你也知道这样不好,你也知道,你可以轻轻松松用金钱权力来摆平这些,可以用你的钱压在法律头上,所以才更肆无忌惮地做这些事情的是吗?”

“没有!”

沈逸曦欲哭无泪也有点崩溃。

那不是我。

以及,这个世界的法律地位这么低吗?

没有依法治国吗?

法律可是国之根基人之根本!

随便几个臭钱就能践踏法律的尊严吗?

沈发誓要把毕生奉献给法律期冀用自己微薄的力量推动法学进步的前法学生逸曦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对姜流舟摇摇头,好像一下苍老了十岁。

她像一个刚得知儿子除了吃喝嫖赌什么都不会的老父亲一样,不可思议外还想到了孩子以后挥金如土败光家底的惨状,痛心疾首说:“那就是因为法律不健全,法治思维没有落实到实处……这不行,怎么可以这样?”

姜流舟还是冷眼旁观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