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那句话,你也没对我说。”
梁赫的脸快要钻到被子里,沈喆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想也知道是什么样子,以至于咯咯发笑:“原来你也在乎啊!”
梁赫微微抗议:“凭什么我不能在乎?”
发顶上感觉出被手掌覆住的力量,梁赫没有拂开。那只手缓缓移下来,贴住他右侧的脸颊。
他没有再催促,平静地等待着,四下无声。
“梁赫,”爱人的声音轻轻柔柔,“我爱你。”
第66章 手套
第二天,大半个上午过去,沈喆都没能从床上爬起来。不是因为负距离运动,而是因为酒精过敏。
梁赫到最近的药房帮他买药:“你怎么不早说,你酒精过敏呢?”
“我怎么知道过了这么久一点没变啊?”沈喆有气无力地说,脖子上的红疹没那么痒了,但头还晕着。
“过敏哪可能好啊,”梁赫无语,“跟一辈子的。”
“真倒霉,我连酒都喝不了。”
“又没多好喝,”梁赫扒开他的衣服看了一眼,“你还有没有对别的东西过敏?都告我得了,以后帮你注意着点。”
“芹菜。”
“那叫挑食,不是过敏。”
“那也算啊,我吃到芹菜,整个心情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