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台上的玫瑰看着普普通通,在周让看来就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玫瑰,在阳光下微微舒展着枝叶。
凯尔看向郁婳,补充似的说:“就像小玫瑰一样漂亮。”
……草。
周让本来就不是老成绅士的人,这会冷意已经在脸上翻涌,恨不得下一秒就直接释放戾气。
“宝贝儿,每年这个日子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担心你。”凯尔转过身,亲昵地低着头贴了贴郁婳的脸颊,虽然是一触即分,还是过分亲昵。
周让捏紧了拳头,可小子爵却似乎没有感觉到不适,还回伸出双手抱了抱对方。
凯尔轻轻一笑,手落在了郁婳的背上。
凯尔离开之时还觉得管家有点古怪,借着上马车的时机还和郁婳偷偷打小报告:“宝贝,古堡的管家怎么变化如此之大?我那有成熟的管家,要不要派他来替你管理古堡?”
周让看见小子爵与凯尔言笑晏晏,金发少年在黑夜中回头看了他一眼,不知道又和凯尔说了什么。
凯尔又看了一眼周让,才转身进了马车。
郁婳今日穿了一件白色礼服,衬托得他愈发堪比白玉,就像是一株被人精心料理的白玫瑰。
周让在古堡内一个转角处冷不丁地出现,将郁婳按在了墙面上。
郁婳背对着来人,周让的速度又极快,郁婳甚至没有看见是谁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往墙上按。
郁婳的双手被周让用一只手轻轻松松地攥住,周让微微低头,高挺的鼻梁一下又一下地戳着郁婳后脖颈的皮肤。
温热的呼吸轻轻地落在郁婳的耳朵处,来人轻轻地按着他的手腕,他挣脱不了。
郁婳想要回头,却被按住了,对方从身上温柔地给他系上了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