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温棠做出一副全然不知的模样, 看向了郁婳, “陛下, 我们先出去吧。”
郁婳不疑有他, 只以为是游恣来了,也就匆匆抬脚往外走,温棠和郁婳一同往地牢外走。
等他们到的时候现场只留下一片打斗的痕迹,温棠盯着那片凌乱的乱处看了一会道:“人已经走了吗?”
侍卫们点头称是。
郁婳来来回回走了几趟也累了,忍不住咳了一声,拿起手上的帕子挡了一挡。
温棠的眼眸飞快扫了过来,有些担心地看着郁婳的面色,吩咐宫人们去请太医。
郁婳摇摇头说没事,不想见太医也不想喝药。温棠不赞同,直接拉着他的手腕往寝殿处走,道:“不喝药陛下就没机会再见霍誉了。”
郁婳没挣脱温棠的手腕,被拉着去了殿内。
而被他藏在身后的那方桃花手帕上染着一片鲜艳的红色。
太医匆匆赶来,温棠看着太医给郁婳诊了脉。
温棠看着太医的战战兢兢的模样眉一皱。
太医什么都还没说,温棠就给了他个凉飕飕的眼神,“孤正好要处理政务,你同孤一同出去。”
温棠温声和郁婳说了一句就转身出了门,太医提着药箱畏畏缩缩地跟在身后。
屋外的天气冰冷,隐隐有下雪的趋势。温棠看着地面上结出的霜花,声音比冰霜还令人生寒:“陛下怎么样?”
对着其他人,温棠可没有那副温柔似水的模样。
太医一把老骨头跪在了冷飕飕的石面上,估摸着温棠口中的“陛下”就是那个绛衣美人,支支吾吾地说:“……可能……可能时日无多了。”
太医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温棠厉声打断:“没用的东西,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