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皇帝的皮肤白的晃眼,大腿间浅红的痕迹看的人眼睛发烫。
小皇帝一听见霍誉的声音就飞快地放下了衣摆,粗略地盖住了大腿。可这么一盖,反而显得欲遮欲掩起来,愈发勾人。
“臣带了上好的金疮药。”霍誉举了举手上的瓷瓶向小皇帝示意,接着语气平静地说:“陛下歇着吧,臣来帮您上药。”
“……”
小皇帝抿了抿唇,在霍誉微微眯起的眼眸中投降。
小皇帝脸上露出隐忍的神情,听话地揭起了衣摆。
小皇帝实在生了一张太过于优越的脸,唇红齿白,脸色虽然常年孱弱苍白,却更让人升起占有欲,他就像是仍带着细雪的春风。他听话地揭起衣摆,任由绯红的伤口暴露在霍誉眼前。
方才的那一幕像是烙印在了霍誉的眼球上,惊鸿一瞥却挥之不去。
霍誉把车帘严严实实地放下,甚至嘱咐了一句不让其他宫人上来,才攥紧了药瓶朝小皇帝走去。
马车外的小福子摸不着头脑,摄政王不是要上去请陛下下车吗,怎么自己还不下车了?
马车内,摄政王揭开药瓶,从其中挖出了一块白润的膏体。
霍誉还没有触碰到小皇帝,小皇帝就在空气中颤了颤,像是很敏感的样子。
霍誉压下了自己都那些下流欲望,只是声音听起来不太对劲,像是比平时听起来更沙哑了一些,不知是在压抑着什么。
“陛下躲什么?”霍誉的指尖落在了小皇帝大腿根处的痕迹上,见小皇帝瑟缩了一下,他伸出另一只手按住了小皇帝的大腿,“陛下怎么了?怎么如此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