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郁婳观察以来，他遇到的不论是江骁、宁霁还是薄凛，都像是充满了恶念的涂山曳。他们充满占有欲，性格高傲，和郁婳那点模糊记忆中的涂山曳实在是相差甚远。

薄凛果然不是完整的，或者说，他只是涂山曳的一个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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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凛浅灰色眼眸轻轻垂下，手上的动作像是重复过千万遍似的。英俊高大的男人微微抬眼，眼中带着若有若无的戏谑。

在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将郁婳的神色看的一清二楚。

又是这样，又是这样。薄凛看着郁婳眼底怀念的神色，浅灰色眼眸在不经意间深沉下去。

“过来。”

薄凛这是在和郁婳说话，郁婳也难得好脾气地走了过去。

五官深刻英俊的男人瞟过郁婳的眼眸，忽然抬手，拇指力道不清的地划过了郁婳的眼皮。

郁婳的眼睛不经意地眨了一下，没懂薄凛的这个眼神，却还是察觉到了薄凛不佳的心情。

薄凛低下头，郁婳下意识闭了一下眼睛，觉得有什么温热的事物贴在了他的眼睛上。

薄凛的声音像是透过厚重的乌云，低低沉沉地压向郁婳的耳朵：“我真想让你这一辈子都只能看着我。小少爷。”

薄凛咬过郁婳白嫩的耳垂，将人揽进怀中。郁婳的身子微微一僵，朝薄凛微微瞪圆了眼睛，“你昨天说好不再对我说这种话的。”